女傭聽到這話,沒有表露出任何心虛。
桑語晚暗鎖著眉頭,她覺得這件事,比她想象中還要棘手。
按理說,女傭聽到這話,肯定會心虛,可是並沒有,這女人為何會如此淡定?
她還沒來得及思考,女傭繼續。
“裴老夫人,我在裴家工作超過十五年,這十五年我勤勤懇懇,不曾做錯任何事,我沒理由故意陷害桑小姐,我隻是將我看到的事實,說出來而已,若你們不信,可以等明天,裴總酒醒後對峙。”女傭恭敬又真誠。
她在裴家工作那麽多年,對裴京宴的生活習慣,早已了如指掌。
她知道,裴總喝酒後會斷片,她為了確定這件事,試驗過好幾次。
每一次裴總喝多了,都不記得喝酒之後的事,這就是她敢跟裴總對峙的原因!
裴老夫人點點頭,認可女傭這些年的付出,但她看到桑語晚冷冽又堅定的模樣,心裏忍不住信了她幾分。
這……陷入兩難之中了。
幾秒過去,裴老夫人頓了頓,目光看向桑語晚:“你還有其他證據,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桑語晚坦**地搖搖頭:“除了我和裴總,沒有任何人能證明我的清白,裴老夫人,請你相信我,我沒有利用小柒月去勾引裴總,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希望你相信小柒月的眼光,如果說,孩子太小,分辨不出是非,那裴總閱人無數,倘若我算計他,他能看不出來?”
這話講到了點子,就算小柒月太小,分不出好人壞人,但裴京宴能分辨。
既然裴京宴不阻止,桑小姐和小柒月來往,必然是信任桑小姐的。
這所謂的勾引,或許是個誤會。
女傭見裴老夫人有些動搖,她再度開口:“人最善於偽裝了,更何況,裴總日理萬機,哪裏能時時刻刻,幫小姐辨別人呢?”
不給她們說話的機會,女傭繼續:“桑小姐別覺得委屈,如果我是你,發現裴總喝多了,我第一時間會開燈,或者叫人,而不是暗暗的一個人處理,如果裴老夫人沒來,你們接下去,會不會酒後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