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言非常識趣地沒有問白暖陽現在去什麽地方了?
隻是默默地拉著顧施嶼的手。
一直到坐上車為止,兩人都沒有說話。
“小叔……”
顧施嶼不然一把把人給扯進了懷裏,手臂極其的用力,仿佛要將麵前嬌小的少女緊緊地勒進自己的懷裏,融進骨血當中。
顧施嶼好一會兒怦怦直跳的心髒才勉強平緩下來,將下巴擱在芩言的肩膀上麵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你沒事就好。”
隻要芩言平安無事,其他任何事情他都不願意再去追究了,隻要人還安全就已經是萬幸了。
顧施嶼是正好貼在芩言還有一點點聽力的,左耳上說的,聲音不再摻雜微弱的電流聲。
芩言伸手抱住顧施嶼的後背:“小叔。”
“換個稱呼吧,不要再叫這個了。”
“顧施嶼。”
這還是芩言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顧施嶼心髒猛地一麻,芩言柔軟的聲音像是細小的電流一樣,從耳孔一路鑽到心髒當中,持續的不停放電,又順著血液流向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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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後就直接叫名字就可以了。”
司機在前麵瞪著一雙眼,盯著前麵的馬路,連餘光都不曾往後視鏡上看一眼,他現在隻想好好開車,什麽也不想幹。
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們給送到了別墅,停下車子之後,猛鬆一口氣,這場艱難的旅途終於是結束了。
司機十分慶幸後麵那兩位沒有什麽過激的舉動,最多也隻是輕輕吻了一下。
這是芩言第二次來到這裏,但是和第一次區別不大,隻是衣櫃裏多了許多適合她的當季衣物,以及**平放著的兩個枕頭。
“你看看這些衣服喜歡嗎?如果不喜歡的話改天帶你上街去買。”
芩言雙手伸平一把倒在**,一條腿還勾在顧施嶼的腰上,朝他彎著眼睛笑著:“喜歡啊,怎麽不喜歡,衣服都是適合我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