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也不宜吃太多不消化的東西,封靳沅就簡單地蒸了個肉末雞蛋羹,炒了兩個清淡的小菜。
“言言,吃完在休息。”
芩言迷迷糊糊地靠在椅背上,聽到有人喊她,才勉強睜了睜眼睛,溫熱的雞蛋羹已經觸碰到她的唇瓣,芩言張嘴吃掉。
封靳沅做飯的手藝還是不錯的,蛋羹軟滑配著有嚼勁的牛肉粒。
“阿沅,你喂我。”
芩言抱住封靳沅的胳膊。
“好。”
封靳沅用勺子夾著菜喂進芩言嘴裏。
芩言歪歪斜斜地靠在他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嚼著。
從封靳沅的角度能從微開的領口,望到裏麵的風光,還有他留下的幾道痕跡,紅褐色的在白得發光的皮膚上顯得格外明顯。
芩言的皮膚又白又嫩,稍稍用力留下的痕跡至少兩天才能散掉。
封靳沅高價給她定製了藥膏,能夠快速地修複皮膚上留下的痕跡,保證兩個小時之後恢複如初。
吃飯完後芩言懶散的抱著封靳沅的脖子,困倦地打了個哈欠,眼睛又快閉上了:“後天我就要去參加綜藝了,有兩三天的時間不在家。”
“哇哈”馬上就要開播了,導演那邊已經將台本都發了過來。
“非得去嗎?”
“嗯”
芩言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有一種不容反駁的堅決。
“你又不缺錢,娛樂圈裏又辛苦又累,還要承受輿論,為什麽非要去娛樂圈?”
“我喜歡,我喜歡被人捧起來的感覺。”
封靳沅摸著芩言的側臉:“我一個人的迷戀,難道還不夠嗎?”
芩言嘴角掀起輕微的弧度:“不夠。”
封靳沅過了好久才輕輕地拍了下她的腰,示意她起身上樓睡覺:“好,你去吧,我在你後麵保護你。”
“隻是……讓那些男的全都離你遠一點。”
想到前赴後繼往芩言身上撲的那些男的,封靳沅就氣得牙根兒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