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在無魔世界裏自幼修行的道門傳人。
鍾陵別的方麵不敢講,但打太極的功力自認為是一等一的。
陳舒在辯駁這方麵,顯然和他還差幾十年的功力。
經過一番交談,陳舒見鍾陵堅持不願意搬離,也不想勉強他。
她低頭沉吟了一會兒,然後從隨身的腰包裏掏出了一個香囊。
“香囊裏麵是一個具備靈異力量的紙人,遇到靈異爆發時,可以替死五次。”她一邊說著,一邊將香囊塞給鍾陵,“不過現在還剩三次或者兩次了,我昨晚碰上了靈異事件裏,恐怕是死過兩三次的。你收著,萬一真有什麽不測,這個可以保命。我晚點再讓人送輛車過來,你跑得快一點。”
鍾陵一怔,這是他們的第三次見麵,這是他們認識的第二天。
他覺得,兩人的關係並沒有好到這個地步。
鍾陵搖頭:“陳長官,這東西太貴重了。而且,你比我更需要它。”
“收著吧,我家裏還有幾個。”陳舒拒絕收回,又將其推還給鍾陵,“昨天你給我算卦時,不就知道我的家世不錯嗎?”
“小師傅,簡單的介紹一下我自己,我的哥哥是總部的十二隊長之一,同時,我是大江市陳氏集團董事長的嫡女。”陳舒說,“我的家族規模並不算大,但是最早接觸靈異複蘇的一批人。我的哥哥,也是早期的馭靈師之一,也正是因為他的存在,我的家族這幾年飛速壯大,但他不同意我成為馭靈師,認為靈異力量最終都是為了害人,沾染靈異的人最終都不會有好下場。”
“我同意他的看法,但我不是柔弱的小姑娘。六年前,我高中畢業,報考的是大夏國防軍事學院。在我大二的時候,特事處就成立了,那時候我就開始參與一些零散的外圍行動。”陳舒說到這兒的時候,眼睛在發光,“這是我從小就期待的事情,有什麽事情能比保家衛國,默默奉獻更酷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