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該死的梔子花項鏈,像一根毒刺,深深紮根在霍予奪的心裏,日夜不停地折磨著他。
慕晚清佩戴著它時那副從容淡漠、甚至對著別的男人微笑的樣子,更是如同慢性的毒藥,一點點侵蝕著他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將他逼向瘋狂的邊緣。
他越來越無法控製自己不去想:她到底是不是舒窈?
如果不是,那項鏈是怎麽回事?是巧合?還是她從哪裏……得到了它?甚至……是她殺了舒窈,奪走了項鏈?(這個念頭太過黑暗,連霍予奪自己都感到一陣寒意)
如果是……那她為什麽不承認?為什麽要用這樣一種冰冷殘酷的方式來折磨他?是為了報複嗎?報複他過去的冷漠和傷害?
無論是哪種可能,都讓霍予奪感到一種近乎窒息的痛苦和……無法遏製的占有欲!
他要得到答案!他要撕開她那該死的麵具!他要……讓她重新變回那個屬於他的舒窈!或者……如果她真的隻是一個贗品,一個棋子,那他也要將她徹底掌控在手中,弄清楚她背後的一切!
這種強烈的、近乎病態的執念,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將他最後一絲理智和克製,都燒成了灰燼。
他開始變得更加不擇手段,更加……肆無忌憚。
他不再滿足於暗中的監視和試探,而是開始……以一種更加直接、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方式,出現在慕晚清的生活中。
他會“恰好”與她預定同一家餐廳的相鄰包廂,然後“不經意”地過去“打個招呼”。
他會以“商業合作”的名義,頻繁地邀請她會麵,哪怕隻是討論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
他甚至……開始動用一些屬於霍氏的特權,暗中幹擾慕晚清與其他商業夥伴的接觸,試圖……將她孤立起來,讓她隻能……麵對他。
對於霍予奪這些越來越出格、越來越具有侵略性的行為,慕晚清都看在眼裏,心中隻有冰冷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