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隻有兩個人。
負責開車的喬燃和坐在後排的白秋蘭。
白秋蘭摳著手指,臉色十分複雜,這次她明確拒絕了賀峰,賀峰應該不會再堅持了。
既然要去霍司南的地盤,她就不會再有其它的心思。
通過後視鏡,喬燃看到了白秋蘭。
之前賀峰去督軍府救白秋蘭,傳得沸沸揚揚。
甚至,白秋蘭的旗袍店開業,都有在議論她和賀峰之間不清白。
喬燃跟了霍司南快十年,他最清楚,霍司南對白秋蘭的執著。
七年。
換成別的男人肯定做不到的!
“白老板,有些話,我想和您說。”
後排的白秋蘭微微抬頭,回了一個“請講”的眼神。
“少帥以前沒有喜歡過的女孩,您是他第一個帶回來督軍府的,相信您也能看出來,少帥對您的心意。我知道說這話僭越,但也是為了您和少帥好。”喬燃一邊轉動著方向盤,一邊說。
怎麽突然告訴他這些?
白秋蘭看不見喬燃的表情,但也能猜到他表情不太好,她是有哪裏做錯的地方嗎?
霍司南喜歡她?
在她看來,無法就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占有。
喬燃的話,白秋蘭不想反駁,她已經丟下妹妹,旗袍店,還有賀家人,來了找霍司南,還要她怎麽樣嘛?
白秋蘭沒說話,像是在思考。
霍司南在院子裏活動,看見汽車回來,喜悅湧上他的心頭,他突然有種等妻子回家的感覺。
要是,以後都這樣就好了。
白秋蘭下車,看見霍司南出來了,疾步走過來,“你怎麽出來了?”
“我想出來走走,我會控製時間的,不會讓傷口流血的。”霍司南伸出手臂,露出一個“你能不能扶我”表情。
哎,受傷的人就是麻煩。
白秋蘭熟練地走到他近前,抬起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一手扶著他的手臂,一手環抱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