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某駐紮地。
副官今天第十六次來看霍司南的情況。
臨時搭建的棚子裏,霍司南仰躺在**,衣服被換過了,臉色也好轉了些,喂的米湯能喝完,隻是人還沒有醒來。
副官原本就都要走出去,**的人突然動了動眼皮。
“少帥!”副官驚喜的跑過去。
霍司南緩緩睜開眼,映入簾子是一個臨時的棚子,他背部傷勢比較重,起身困難,副官有眼力勁扶著他的手臂和背,霍司南得以慢慢坐起來。
他記得昏迷前,在給白秋蘭打電話。屋子的梁柱被轟倒,霍司南背脊被砸中,就此昏迷過去。
“您昏迷了整整十二天。”副官眼眶泛著淚水。
“督軍呢?”霍司南張了張泛白的唇。
“在另一處棚裏休息。督軍說要等你醒來一起青州。”副官又道。
看來已經結束了。
還好,答應她活著回去沒有食言。
“她呢?”
霍司南隻說了兩個字,副官卻懂,“聽說少帥未歸,白老板一直在打聽您的消息。”
應該是那天電話突然中斷。
白秋蘭才托人打聽消息,不然她就是忙著旗袍店。
副官眼睛轉了轉,猶豫不決。
霍司南道,“你有話就說。”
“喬燃兩天都沒有在旗袍店看見白老板,他悄悄查了才知道,白老板住院了,是賀探長在醫院照顧她。”
住院了?
還有她的那個小叔子?
霍司南倍感不妙,“你去找我爹,就說我醒了,今天就起程。”
副官領了命,去傳話。
不到十分鍾,霍督軍罵罵咧咧走了進來。
“你個小兔崽子,受了這麽重的傷,不好好休息,啟什麽程!”
霍司南虛弱的模樣落入霍督軍的眼裏,霍督軍有些心疼,“老子還不了解你?不就是放心不下小寡婦!”
心思被霍督軍戳破,霍司南沒有否認,“她生病了,我擔心她的小叔子趁我不在挖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