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見麵下來,白秋蘭了解霍司南,說話和做事都像個瘋子,但都有他自己的目的。
比如旗袍店開張,他去找她,又約了她下次。
又比如他放了秦鴻源,卻有借機在賀峰麵前炫耀。
霍司南就像毒蜘蛛,織好網,等她一步步靠近他。
這次找她肯定不是吃飯這麽簡單。
舀了一勺湯,白秋蘭拿著調羹,慢慢放在霍司南的嘴邊,就在他張嘴的一瞬,白秋蘭把手拿開了些。
“你今天找我又有什麽事?”
緊握住她的手腕,霍司南一口吞下調羹裏的湯,他抿了抿嘴,“我要跟著督軍去南方,快的話十天,慢的話,說不準。”
太好了!至少有十天不用看見這個渾蛋!
白秋蘭壓住內心喜悅,看似無意間地問,“什麽時候出發?”
“我沒聽錯了吧,你居然會關心我!”霍司南得寸進尺,“你再喂我一勺,我就告訴你!”
不就是喂一勺湯嘛,就當喂貓喂狗了!
手臂再次伸出,白秋蘭又挖了一勺,抵在他的唇邊,霍司南沒有張嘴,隻是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深。
“阿蘭,我教你打搶吧。”霍司南突然道。
練槍場的那次,她還沒有忘記霍司南的惡行。
無非就是借著教她,占她便宜。
她才不要!
“不學!”白秋蘭果斷拒絕。
就算想學,她可以找賀峰。
南方戰亂,霍司南領了軍令要去。
這一去,霍司南自己也不確定能不能毫發無損地回來見她。
霍司南一把抓住白秋蘭進了懷裏,掌心抬起她的下顎,“白秋蘭,如果我死了,你必須為我守寡一輩子,不許讓別的男人碰你!”
“你瘋了?我又沒嫁給你,憑什麽要給你守寡!”白秋蘭怒斥,同時她在掙紮地從他懷裏下來。
“鬼才要給你守寡!”白秋蘭眼眶紅了,又怒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