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張照明馬上搖頭否認:“我咱們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
“我說阿明,你都摁了手指頭了。你不會真的想要抵賴吧?”朱鵬剛才還笑嘻嘻的臉,一下子就變了。
朱鵬比張照明矮,可他家裏生活條件好。
他爸是村長,他媽之前還是在供銷社的,把這個兒子養得像頭豬一樣。
現在一翻臉,還真的有些凶神惡煞。
“你昨晚自己打牌九,輸了沒錢給,自己說把老婆給我玩一星期得。現在你要是敢耍賴,我就打斷你的腿。”
“不可能。”張照明仔細回想,昨晚朱鵬他們幾個的確喊他去喝酒。
上輩子他的確一直喝,還吃了朱鵬帶的不少東西。
最後意識模糊了,朱鵬他們幾個倒是拿出牌九來。
可這次腦子裏麵的記憶更加清楚了,張照明很清楚自己都喝趴下了,怎麽可能打牌?
“那你現在就是要賴賬了?”朱鵬大吼一聲:“你真以為老子好欺負啊?”
說著朱鵬就抓住張照明的衣領,想要打架。
旁邊幾個豬朋狗友也在起哄。
“阿明,你輸不起就別玩啊。昨晚我們幾個都在,明明就是你輸了。”
“就是,願賭服輸。你這老婆本來就是白撿的。鵬哥也不是要搶你老婆,就一個星期,你忍忍就過去了。”
“要不然就給錢嘛。可阿明你有錢嗎?嘿嘿。”
幾個人圍住張照明,一副就是欺負他的賤皮子模樣。
周圍鄰居早就出來看熱鬧了,聽到這些人說的話,倒是都相信這事情是張照明能做出來的事情。
畢竟,張照明喜歡喝酒打人。
自從白珍珠生的不是兒子,他就變本加厲,開始跟村裏一些喜歡打牌的人混在一起。
朱鵬又是出了名的好色。
兩個人一拍即合,張照明拿老婆抵債,還真的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