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祁修霆是故意保下周安樂的吧?”
“哼!你當我看不出來。”周房齡冷笑,陰沉著眼,“但那是祁修霆,就算知道是他故意不想讓我們帶走周安樂,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
“媽的,病在**三個月怎麽都沒病死他個狗娘養的。”
“跑來壞老子的事情,老子早晚有一天舊賬新賬跟他一起算!”
“那現在怎麽辦?”同行的助手詢問。
“老爺子知道五爺的死跟周安樂有關,恨不得扒了周安樂的皮。”
“我們現在沒把人帶回去,老爺子怕是要發難了。”
“爺爺最疼的就是五叔,當年五叔做了多少出格的事情,爺爺不僅沒數落過五叔一句,還幫著擦屁股,更是沒動半點五叔手裏的權利。要不然童家也不可能因為一個女兒,就從我們周家手裏撈到那麽多的好處。”
周房齡冷笑更勝,“五叔一死,差不多也帶走了爺爺的半條老命,他不恨周安樂才怪。”
“不過這次的事情沒辦成,爺爺也怪不到我頭上。”
“有祁修霆保周安樂,就是他親自來,今天也未必帶的走周安樂。”
“更何況除了祁修霆,還有那個少女。”
周房齡現在細細的回想起來,總覺得那個少女的眼神太過平靜輕飄,好像沒有祁修霆,他今天也不可能從她手裏帶走周安樂。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他今天麵對那個少女的時候,身上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涼意。
周房齡抬手捏了捏左肩膀。
助手連忙伸手替他揉按,“大少,你這左肩膀疼了有好一陣了,要不還是找個理療師給你按按吧。”
“也不是疼,就是沉,好像扛著什麽一樣。”
“算了,你晚上找個理療師過來吧。記得手要白要軟的,脖頸要修長白皙的。”
理療完他還能舒服一場,泄一泄今天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