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舅不願意說,那我隻能幫幫大舅舅了。”
周安樂扣下扳機,用竹片削尖的箭矢朝著童康康的方向射去,箭尖跺的一聲刺入了陽台後的一個花盆。
“哎呀,射偏了,準頭還要練呢。”
周安樂又搭箭,箭尖依舊對準的童康康,童明剛受不了了,“我說!我說!”
周安樂放下箭冷笑,“果然,這鞭子還是要抽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大舅舅,你說吧。”
童明剛咬牙。
比起家業,當然還是他兒子的性命更重要。
“當初……當初優優嫁給周常壽,是因為周常壽看上了優優”
“那時周家在懷市有項目,周常壽承諾,優優嫁給他之後,他會把手上的項目轉三分之一給童家,算是給優優的聘禮。”
“當時童家資金周轉出了問題,如果得不到解決就會麵臨破產。”
“我們想著,優優嫁給周常壽,我們把項目拿到手先解決公司的困境。”
“如果優優在周家過的不快樂,她也可以離婚回來,我們是永遠都是一家人,當然會照顧她。”
“但優優去了周家後就很少再跟我們聯係,就連你出生辦滿月酒也沒有給我們發請帖,還是我厚著臉皮去周家參加了你的滿月酒。”
“宴席上,我看優優抱著你,笑的很幸福,心裏也很安心。”
周安樂冷笑,“你去周家到底是去參加我的滿月酒,還是想借此真正跟京海市的周家搭上關係,你自己心裏比誰都清楚。”
“要不是周常壽親口告訴我,你那天從周家拿走了周家在懷市對接的一個港口項目,我現在可能真就要信了你說的話了。”
謊言被拆穿,童明剛的臉上閃過難堪,“我當時確實也是為了確認你跟你媽媽在周家過的好不好。”
“好,我姑且算你說的是真話。”
“那宴會之上媽媽偷偷塞給你的紙條呢?你怎麽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