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八卦,小龜龜特別興奮。
它本來是要走的,立馬扭頭爬回來,頭腳並用的去扒楚曉竹的手指。
“嗷啊~~啊?”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楚曉竹捏著小龜龜的脖子提起來,放在手心裏,一起看電視上轉播的網球比賽。
解說還在賣力的講解比賽細節。
楚曉竹和小龜龜,一人一龜,仔細觀察梁詔。
“嗷嗚~”你認識他?看著很有活力的樣子。
“在機場上見過一麵。”
“嗷?”他叫什麽名字?
“剛剛電視裏不是說了叫梁詔,我在機場看見他的時候,他頭頂黑氣濃鬱得嗆人,比電視裏的他要更倒黴一點。”
小龜龜脖子伸出去,瞧得認真,“嗚嗚~”是有一點哦。
“挺慘的。”楚曉竹搖頭,若不是她機場上好心送幫他一把,恐怕他都活不過三個月。
“嗷啊~”你要救他嗎?
楚曉竹沉默:“……”
人各有命,她出手幫一次,已是因為看到他身上有自己的因果。
因果已了,她再出手,完全沒那必要。
叩叩叩!
外麵突然有人敲門。
楚曉竹和手心裏的小龜龜對視。
小龜龜的豆豆眼特別人性化:誰啊?
她也有同樣的困惑。
去開門。
看到門外站著燙著泡麵頭的房東阿姨。
“小楚啊,該交房租了啊,上個季度你一直拖著不給,我心疼你一個女孩子不容易,這次你得把房租補上,再加下個季度的房租,總共六個月的房租,阿姨不能再通融了。”
楚曉竹翻過原主記憶,確定這個月底她的房子就到期了。
這個洞府實在小,她住著不習慣:“謝謝您照顧,房租我會補給你,房子這個月底到期,我就不繼續住了。”
“小姑娘,你不住了怎麽不早說,我現在去哪裏臨時招租戶啊?你要早說你不租,我就不讓你住了,耽誤我的事。”房東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