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鹿鳴小區外,小吃街,一家清真菜館的包廂裏,王凡和劉季正在推杯換盞。
“師父,您跟小騰攤牌了?”
夾了一筷子牛肉涼片,美美地吃了以後,劉季好奇地問道。
“上午他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就跟他說了,不過,聽阿騰的語氣,他有點不相信。”
王凡放下酒杯,無奈苦笑。
唉,有些時候說實話,反而不會被相信,就挺無奈的。
“嗐,別說他不相信了,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
“誰能想到啊,短短幾天時間,師父你不僅暗傷痊愈,還直接完成四次煉皮,踏入武者巔峰境界。”
劉季給王凡滿上一杯,一臉唏噓。
“算了,不重要,阿騰現在剛滿十五歲,反正等他十八歲身體成熟了才能修煉武學,三年時間呢,還早著,以後他會懂的。”
“對了,你把黃百萬怎麽樣了?”
搖了搖頭,王凡轉移了話題。
對於自家好大兒的反應,他也能夠理解。
任誰知道自己老爹從社會底層突然成為了高高在上的武者,第一反應也是不相信。
而且,他這情況比社會底層的體力勞動者突然成為武者還要誇張許多,直接就跳過了四次煉皮,全力爆發之下,甚至能和武將初期叫板!
這種離譜的情況,即便是在學校的教科書裏都沒有出現過,又怎麽讓王騰相信?
“哈哈哈哈,說來也是解氣,黃百萬那死豬躺在家裏養傷呢,我特麽直接踹開門,衝進去,一把把他拎起來,直接就扇了一百八十個巴掌。”
“那死豬當場就被我打暈過去了,現在應該還躺在**呢。”
說到報仇,劉季可一下子就提起了精神,眉飛色舞地說道。
被剝削壓迫了這麽些年,一朝把惡氣全部發泄了,他隻覺得念頭通達,那種感覺,甚至比剛成為武者的時候還要來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