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宋容華妹妹侍寢了,你們這一批新人也是都見過了皇上。”
皇後說著,輕押了口茶水。
“為皇家開枝散葉乃是妃嬪本分,本宮也瞧不得什麽髒東西。日後,你們可得守著規矩,莫要恃寵生嬌。”
皇後話音才落,眾人便烏泱泱的跪了一地。
看著伏在地上的人,皇後唇角微勾。
“都起來吧!”
叫了起後,皇後又賞了宋挽歌一盒白玉膏。
“皇上不懂得憐香惜玉,宋容華妹妹可莫要嗔怪。恰好前些日子本宮新得了一盒白玉膏,就給妹妹擦身子吧!”
她這一番話,叫眾人的視線落在了宋挽歌**的脖頸上。
白皙修長的脖頸上綻開數朵紅梅。
經曆了人事的妃嬪無不心酸。
隻瞧著這一點,便可知澹台長垣對宋挽歌的索取。
她們曾經侍寢的時候,可沒見澹台長垣這番啊!
在眾人或複雜,或嫉恨的目光裏,盼春替宋挽歌接下了白玉膏。
“多謝皇後娘娘賞賜。”
宋挽歌行禮謝恩。
唐貴嬪陰陽怪氣道,“皇後娘娘當真是母儀天下。這樣好的東西,給不識貨的也是浪費。”
她這話擺明了就是在點宋挽歌。
雖說唐貴嬪也記恨皇後,但二人身份地位差距過大,她也不敢起報複的心思。
可宋挽歌不一樣。
宋挽歌家世不如她,可偏偏入了澹台長垣的眼。
聽著唐貴嬪拈酸吃醋的話,宋挽歌壓根沒往心裏去。
昨夜她才侍寢,今眼下可不是出風頭的好時機。
見宋挽歌無動於衷,穩坐釣魚台的皇後心中失落。
她與澹台長垣夫妻數年,也知曉他的性子。
若非是真喜歡宋挽歌的身子,澹台長垣也不是一夜叫水三次。
再加上宋挽歌背後沒什麽依靠,正是個適合拉攏的。
可惜啊!
皇後心中歎了一聲,臉上仍舊掛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