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頭上的承諾,再怎麽也沒有實物來的實在。
秋實瞧見自家主子回來,趕緊將窗子關上,又幫著她將身上的衣物褪去。
宋挽歌將衣服收起來放在櫃子最下麵時,才扭動裏麵的機關,在視野盲區,黑色的夜行衣又瞬間變成了白色的。
她坐在**,看著站在旁邊的盼春,輕聲道:“我已經去李公公那裏核實過情況了,若是白鶯那宮女找上你,你讓她等時機。”
“是。”秋實點點頭,今天宋容華離開前,也已經將最近這些事情都告訴了她,她才知道自家主子看起來每天都很閑散,實則在一點點布局。
也正是因為這樣,秋實更加堅定了要跟著自家主子的心。
“我剛才離開那會,宮內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吧?”宋挽歌將腳上的鞋子脫掉。
“沒有。”秋實搖搖頭。
“行,你繼續在外麵守著,另外,這雙鞋子你拿去幫我刷了。”宋挽歌晚上的時候進了假山裏麵,鞋子上沾了一些泥土,她擔心被人瞧見,特意囑咐道:“刷鞋子的時候盡量不要被人看見。”
“容華放心,奴婢一定小心謹慎行事。”盼春點點頭,然後帶著鞋子悄悄退出去。
宋挽歌等她出去之後,這才重新躺回**,閉上眼睛。
毓秀宮再次恢複平靜。
翌日清晨。
皇後一早起床,她臉上帶著幾分嬌俏的紅潤,幫澹台長垣整理著衣物。
“皇後身子骨本就不好,不用這麽早起來。”澹台長垣展開雙臂站在那,一臉心疼道。
“就算是這會不起來,晚會也是要起的,畢竟那些妹妹們還要來請安。”皇後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她裝作不經意說道:“不過說起這請安……妾有一事很困擾。”
“什麽事?”澹台長垣問。
“前日宋容華身子抱恙,妾讓她最近休息好了再來請安,本也是好意,豈料唐賢妃好像以為妾特別看重宋容華,昨日去了毓秀宮,好像是去找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