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麽?”
“彧……彧行,”白思盈疑惑地看著謝彧行,咬住豐盈柔軟的唇瓣,“是你讓我來的,你不記得了嗎?”
那被按住的手,再次朝著謝彧行的身上探去。
“啊!”
柔軟的地毯上,女人愕然地看著清冷理智的謝彧行,從他眸中看到了熟悉的拒人於千裏之外。
再沒了剛剛的溫柔纏綿。
她不可思議:“你……”
“出去。”謝彧行言簡意賅。
他不知道季瓷在他身體中的時候做了什麽,但他知道他和白思盈絕不可能。
不止是因為謝嘉澤對她的心思,更是因為他討厭蠢貨。
白思盈不想出去,這是她多年中唯一等到的機會。
纖細白嫩的手越過地毯去抓謝彧行的褲腳,企圖得到他的憐惜。
然而,等待他的是謝彧行如同拎麻袋一般將她扔出去的殘忍,和險些拍在臉上的房門。
“砰!”
她踉蹌倒退兩步,不甘地去拍門,卻未曾得到半點回應。
聞到身上的酒氣,謝彧行輕嘖一聲,走進浴室。
再出來,已經又是衣衫整齊,扣子扣到最上方一顆的模樣。
黑色的西裝襯衫塞進腰間,筆挺的藏青色西褲包裹著他修長的腿,男人拎著他的腰帶,麵無表情地推開門。
越過還在哭泣的女人,他下樓敲響謝嘉澤的房門。
謝嘉澤自白思盈被季瓷帶走的那一刻就崩潰了,再沒有心情去和狐朋狗友們快活,將自己灌得爛醉就滾回房間自怨自艾。
此刻突然聽到房門被敲響,破口大罵:“滾!”
敲門聲停了下來,安靜了大概三秒鍾,砰的一聲巨響徹響房間,將他嚇得從**滾起來。
他酒醉充血的雙眼用力辨別著門口的男人,看到一張熟悉的臉,臉上的憤怒戛然而止。
“大……大哥?”他疑惑:“你怎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