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呢,也不是一定要思盈和您訂婚。”白翰飛仿佛不記得自己剛剛說過什麽,笑嗬嗬的道:“我來主要就是因為看中謝家的家風,知道謝家不會讓嫁進去的女孩兒吃虧。”
季瓷聽著他戰略轉進,總覺得這老頭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所以,謝先生覺得思盈和二少之間怎麽樣?”
“咳咳咳咳……”季瓷被嗆了一口,不可置信的看向白翰飛。
剛剛給哥哥說媒,現在給弟弟說媒,你這是拿人家兄弟當成菜市場中的貨物,隨便挑隨便選呢?
謝彧行答應這種事情,才真是讓謝家顏麵無存。
“好啊。”輕飄飄的聲音傳出,季瓷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平淡的謝彧行。
你這就答應了?
傳出去,家中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謝彧行避開季瓷的眼神,淡定道:“我記得謝嘉澤很喜歡白思盈,白思盈也和他走得很近,是吧。”
“這樣他們在一起,就是一樁天賜良緣啊!”
白翰飛本來還對這個與思盈有幾分相似的女人生出許多警惕來,如今聽著她這話,隻覺得再沒有比這個小姑娘還會說話人了。
謝嘉澤喜歡女兒他自然知道,若非如此,他也不會立刻轉變態度來說這件事。
依照謝嘉澤這些年的癡戀,就是知道這件事也會娶思盈,更別提謝彧行不是什麽大嘴巴的人。
但凡他對弟弟有一絲的情感,為了小兩口的婚後生活,他就不會將這話告訴謝嘉澤。
如此一來,豈不是完美!
白翰飛臉上閃過肉眼可見的喜色,對著謝彧行道:“這位女士說得對啊,謝總你怎麽看?”
季瓷似笑非笑的看著給自己弟弟亂點鴛鴦譜的謝彧行,突然道:“好啊。”
怎麽不好呢?
謝嘉澤喜歡了白思盈這麽多年,是到了他得償所願的時候了。
白翰飛臉上的喜悅更真誠了,過了片刻他收斂麵上笑意:“我還有個不情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