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人類的說法，靈息就是個複製超能力的作弊神器，隻要能想到，靈息可以充當任何能源。”俞雉狸之前就有這種猜想，也在不斷嚐試。
費磁明白俞雉狸未說盡的意思，便做了進一步的補充解釋，“但類靈族通常隻精通三項左右，一攻一防，再是賺靈息最快的技能，精力無限，但時間有限，靈息更是有限，而且它們不會允許一個連自保都成問題的類靈族活著。”
“是嗎？真要做到極致，防也能攻。”俞雉狸對費磁的話表示懷疑，很想當然的一個靈息使用配比。
費磁笑了，“很多類靈族從測出天賦的那一刻就已經確定了壽命的長短，有的甚至隻能學習怎麽用最簡單的方式賺取靈息，隻為多活一秒。”
啊！底層類靈族的悲慘生活？什麽意思？洗腦啊！剝削族群中有苦難者，剝削就不存在了嗎？
“靈思的經曆可不這樣。”俞雉狸還模糊記得靈思平淡的童年經曆，對比費磁所說的其他類靈族，靈思已經算是幸運了。
費磁微微點頭，“那隻貓確實不算有什麽了不得的經曆，但它已經是天賦比較好的那一類。”
就差直說靈思是個溫室裏養出來的花朵，俞雉狸想了想，確實是最近類靈族才教它重新做貓。
“天賦是基礎還是上限？”俞雉狸點出關鍵。
費磁真一副知無不言的模樣，“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做篩選比費心計算投入方式要更省時省力。”
俞雉狸點點頭，凝眉思考，“我的所有模擬體都對你們造不成影響，是嗎？”
這話問得直白又挑釁，費磁卻笑著回答，“如果對靈息使用理解透徹，破壞性很強。”
俞雉狸喜歡撕開假麵，眼前這位卻是將麵具焊在臉上似的。
“靈息編織是什麽？”俞雉狸知道這是自己能不能理解世界規則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