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謝安悶哼一聲,身子往前栽了一瞬,單手撐地,另一隻手護住她的腦袋。
林晚心髒砰砰砰地跳了起來,臉燒得發燙,“放…放開我。”
聞聲,謝安鬆手,林晚急忙從他懷裏拱出來。
“啊——你們居然把我老公打成這樣,我弄死你們!”
卷發女一擊不中,撿起磚頭來二次。
側身躲開攻擊,扯住卷發女的頭發往天台邊拖。
嘭!
重物落水聲。
林晚單手把卷發女拋出去,形成了完美的拋物線。
不止6棟天台上的人看到了,其他幾棟在天台上躲水的住戶,全都驚呼出聲。
林晚走到西裝男跟前,西裝男驚恐地盯著她,手顫顫巍巍抬起想說什麽。
但牙齒都被打掉,根本說不出話。
林晚彎腰假裝聽他說話,邊聽邊點頭,“行,那我好人做到底,成全你和你老婆。”
說完,扯著西裝男的衣領以同樣的方式把他扔到水裏。
所有人傻眼,好幾個小孩兒被嚇哭。
感謝空間的溪水,這段時間,她每天堅持飲用加上體能鍛煉。
她輕輕鬆鬆能提起200來斤的重物。
拿出酒精給雙手消毒,又用紙擦幹手扶起謝安往帳篷裏走。
“等等!”走了一半,清脆的女聲響起。
一天到晚找事兒,這些人不怕死嗎?還是說她還不夠變態?
不想理會,扶著謝安繼續走,聲音再次響起:“晚姐?“
步子一頓,僵硬地轉身。
樂希穿著藍色運動服,雙手撐著膝蓋氣喘籲籲,神色震驚地看著她。
哎,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帳篷內。
樂希坐在她對麵一言不發。
林晚腦中預設過無數次和樂希見麵的場景,偏偏沒想到是現在這樣。
心虛地瞟了眼樂希,“那個……”
“嗚嗚嗚嗚嗚嗚,晚姐你居然還活著,嗚嗚嗚嗚,這些天…你…都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