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修臉色微變,玄靈宗幾人更是氣得跳腳,紛紛怒視著來人。
少年年紀約莫十五六歲,一身黑色勁裝,長發高高地束在腦後,麵容精致五官深邃,生得一張做男做女都精彩的臉。
一位玄靈宗的弟子麵色不善道: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可是玄靈宗的弟子,怎麽就不能進弦月閣了?”
鄭文軒被蔣狸貓打怕了,那死人也不知道誰教得損得不行,在秘境追著他打,不是抽他臉就是抽他屁股,弄得他回宗門時屁股腫得老高了,擦藥的時候別人看他的眼神都是稀奇古怪的,弄得他和變態一樣。
所以他先前一直都保持著沉默,秉持著自己淋過雨也要讓別人淋一次的基本原則。
他也沒有阻攔那幾個作死的,但現在卻是忍不住出聲。
“就是,我們進不出難不成他們永安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就能進去?再說了,你誰啊有什麽資格說我們進不去?”
他並不覺得自己在這件事情上還能吃虧,除非弦月閣的老板瘋了,不然根本不可能阻攔他們玄靈宗。
話音落下,鄭文軒就見正眼懶得瞧他們的池若泠對著少年笑著喊了一聲:“七師兄。”
鄭文軒莫名有些不爽,先前在玄靈宗池若泠一直都是一個死表情,明明都已經破格收她入宗門了卻搞得他們玄靈宗對她很差一樣。
現在卻對一個小破宗門的人那麽熱情,一定是因為這些人願意給她買東西,還真是厚臉皮。
不像施瑤,每次出門都會提醒他不要給他花費太多要多給自己留著。
而原先用鼻孔鄙視他們的少年在一瞬間也換了一副嘴臉,顯然這就是永安宗的第七位弟子,黎塵安。
他笑容滿麵地走到了永安宗四人身邊,一屁股撞開了池若泠身旁的蔣狸貓。
“不愧是小師妹,竟然能一眼認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