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乾屹失憶了。
記得所有人,唯獨忘了她。
賈沅薇哭著從外麵衝進來,怒指她,“屹哥哥,是她,就是她把你害成了這樣!”
“隻可惜,她太狡詐了,警方沒有找到實證,沒辦法把她抓起來判刑!”
“屹哥哥,你可一定要快點好起來,不能讓她計謀得逞,不能讓她看你笑話。”
邵乾屹費力抬手,很是心疼地幫賈沅薇擦淚。
“別哭,薇薇別哭···”
畫麵太美了,雲浠看得直犯惡心。
她丟下離婚協議書,“既然他那麽愛你,勸勸他趕緊簽了。”
賈沅薇撿起協議書,焦急翻看上麵的條款。
瞧見她居然要分走一半的夫妻共同財產,立馬急了,尖銳嗓音響徹整個病房。
“你把屹哥哥害成這樣,居然還有臉要一半的財產,雲浠,你怎麽如此惡毒!”
“虧得屹哥哥之前待你不薄,你就這麽對他?”
好一個待你不薄···
雲浠冷冷勾唇,眼底一片陰冷。
她緩緩上前,步步緊逼。
許是眼神太冷,氣場太過於強大,嚇得賈沅薇雙肩微顫,縮著身子一連後退了好幾步。
“你、你想幹什麽?”
雲浠冷厲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厲聲質問:“他究竟是待你不薄還是待我不薄?”
如果眼神能殺人,雲浠現在已經將她殺死千回萬回了。
賈沅薇滿臉緊繃,好似一隻受驚的小兔子,瞬時哭出聲來。
“屹哥哥,救我,快救救我···”
躺在病**一動不能動的男人發了狠,“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雲浠回頭,輕蔑眼神從他包傷痕累累的臉上輕輕掃過。
“要想護著她,就趕緊把字簽了。”
“你也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總被人罵第三者,更不希望她肚子裏的孩子被人罵野種吧?”
雲浠說到孩子,賈沅薇氤氳著水霧的眼底明顯劃過一抹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