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麵進來墨應丞的木屋後,原本還被凍得發顫的蘇殼黎頓時就不冷了。
外麵和屋子裏麵的溫差很大,蘇殼黎那被凍得很僵硬的嘴唇,開始逐漸回暖,唇色也變成了好看的粉玫瑰色。
蘇殼黎的眼睛閃閃地打量著屋子裏的一切,不自覺地抿著唇,羨慕地看了一下墨應丞這間密封性極好的木屋,然後把視線落在了他那張厚度有八厘米的、被折得方方正正的棉被上。
哦,果然分給自己的木屋就是最破爛的......
墨應丞是有多討厭蘇小狸啊。
他這**的棉被都快比我那床的枕頭對折起來都要厚了吧。
今天的我不僅身體受凍,心也特馬拔涼拔涼的......蘇殼黎苦笑了一下,她要是早點知道羊咩野農場的條件會這麽艱苦,她一定會厚著臉皮,給這份合約去提提價的,或者準備好物資再過來受苦。
現在自己在農場的定位真的很尷尬,每天不僅糟墨應丞的白眼,關鍵還吃不飽穿不暖的。
有一瞬間,蘇殼黎覺得自己越活越艱難了,那八千萬會是個泡沫嗎?
“蘇小狸,你在看什麽?”
墨應丞將兩個稻草人放在了靠門口的長方形辦木桌上後,看見越走越裏麵的蘇殼黎,奇怪地問。
“額,沒什麽,我就隻是隨便看看。”
“你,這屋子收拾得挺好的,不愧是入伍多年的艦長了,連一條毛巾都被折疊成了正方形。”蘇殼黎把手背在後麵看了看置物架上放著的毛巾,稱讚地點了點頭。
墨應丞聽到蘇殼黎又開始恭維起了自己,臉上的表情依舊是不屑。
自從蘇殼黎來了羊咩野後總是各種角度來恭維自己,但是他也清楚得很,這隻不過是蘇殼黎為了不離婚的把戲,她一定對自己憋了一個大招,如果自己不和她離婚,一定會慘遭毒手的。
“這兩個稻草人紮得真漂亮啊,比我們昨天在海東村遇到的那群凶神惡煞的稻草人要精致許多。”蘇殼黎的眼神滿是出自內心的稱讚,順著稻草人的稻杆摸了摸它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