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此時此刻,我隻是喜歡荷花,跟是不是謝府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謝晉略微一低頭,眸中閃過一絲失望。
然而,他卻走上前去,牢牢地牽住了她的手,“既然已經摘了荷花,也就不必再豔羨滿池的荷花了。”
薑鳶低頭看了一眼那支荷花,突然就覺得有些燙手。
不經意間,將荷花放在了身後,戲謔道:“表哥,莫非你一點都不貪心?”
“若是有了一支荷花,就不會想要第二支?你抬頭看看,這滿池的荷花難道不漂亮?”
謝晉耳聰目明,早已經看到她另外一隻手,將荷花藏在了背後。
他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將那支荷花搶了過來,塞到了她的懷裏,“有了這支荷花,若是你敢再看上一支,我便毀一支。”
他慢慢靠近她的耳邊,輕輕地逐吻著她的耳垂,看到她渾身瑟縮,眼裏的瘋狂慢慢地浮現了。
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又帶著一絲恐懼。
“鳶兒,你若不信,大可以試試。”
薑鳶微微一怔,心裏暗歎了一口氣,眼裏嘲弄意味特別明顯,“表哥位高權重,我自然是不敢得罪的。”
“隻不過,表哥,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行事有些霸道了吧。”
她懷中的荷花,因為來回拉扯,荷梗部分有些折斷了。
謝晉嘴角的笑意淡了下來,他一臉嚴肅地看著她,“鳶兒,莫非你不知道嗎?我向來隻要那一支荷花。”
“那支荷花就算枯萎,也隻能枯萎在我手中。”
薑鳶心裏莫名閃過一絲恐懼,身體微微顫抖,懷裏的荷花瞬間掉落到了地上。
見狀,謝晉將它拿了起來,再次塞到了她的懷中,“鳶兒,這一支荷花,可千萬不要遺失了它。”
話音剛落,他便牽起她的手,兩個人慢慢地來到了謝晉的書房。
剛到書房之中,謝晉就鬆開了她的手,看她一臉迷茫的模樣,忍不住刺道:“第一次來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