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鳶心中絲毫不懼,這等沒有憑證之事,她又何必認?
因此,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側著頭眼神定定地看向他,語氣卻越發輕柔起來了。
“表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鳶兒,別跟我耍心機,你玩不過我的!”
薑鳶眼中慢慢浮現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委屈,以退為進道:“表哥,莫非覺得我挑撥了你們的母子關係?”
“從小到大,我知道夫人最在乎什麽,她隻在乎表哥,而我也知道表哥一向孝順夫人。”
“我為何這麽蠢,選擇挑撥你們的母子關係?”
謝晉伸出手,慢慢勾起她的下巴,直視著那雙眼睛,“我最討厭女子耍心機弄手段。”
“薑鳶,你最好祈禱此事真的與你無關,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嚐嚐我的手段。”
他不介意心愛女子有一些心機,但那心機絕對不能用在自己家人身上。
薑鳶嘴角扯起一絲苦笑,“表哥為何就這麽確定此事與我有關?你可曾查過?”
“原來,我在表哥心中竟是如此模樣。”
謝晉眉頭皺得緊緊的,心中煩透了她這種不真不假的模樣。
明明是一隻野貓,偏披上了一層乖巧的外衣。
他不在意她是不是一隻野貓,但是他很在意,她在自己麵前的偽裝。
原本那麽乖巧的一個女子,轉頭就敢一個人跑出去。
原本愛吃魚,轉頭卻說最厭惡了。
到底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的?
越細想,心中的怒火越盛,他口不擇言道:“你能看清自己的位置,這很好!希望你能一直看清。”
聞言,薑鳶的心不自覺地刺痛了下,“多謝表哥教誨,薑鳶必定銘記於心。”
謝晉感覺到深深的無力感,“鳶兒,我真的很忙很累,為何每當這個時候,你總喜歡來挑戰我的底線。”
薑鳶忍不住刺道:“或許我們倆天生相克,若是在一起,一輩子不得善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