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很僵,阿華和問秋擔憂地看了眼柳漾,沒有動。
她們知道周鶴庭一定是為著殷晚汀的事情來的。
阿華咬了咬牙,“少帥,其實柳小姐是...”
“阿華。”柳漾打斷,“你們先下去。”
麵麵相覷,問秋給阿華使了個眼色,兩人便退下。
屋子悶熱。
周鶴庭推開一扇窗,點了支煙,他眉心微蹙,“柳漾,我把你接回周府,不是讓你來針對殷晚汀的。”
理著針線,柳漾麵不改色道:“是她先針對我,我不過是適當反擊而已。”
“別再有下次。”周鶴庭聲音隱隱透著幾分警告。
柳漾仔細將線拈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除非你送我出府,讓我和殷晚汀見不到麵,否則我不能保證。”
她沒有否認算計殷晚汀。
再怎麽樣,也逃不過周鶴庭的眼睛。
況且柳漾早就和殷晚汀結了仇,故而沒必要遮遮掩掩。
周鶴庭按了按眉心,“我是為你好,柳漾,聽話。”
“你既然是為了我好,那你執意要把我接回府,又是為了什麽?”柳漾專注望著他。
“你覺得呢?”周鶴庭按滅煙,眼裏有不耐煩。
他把她接回周府還能是為了什麽?
她出府的日子,安全毫無保障。
在他眼皮子底下,她才是最安全的.
且不久之後,甄家即將進城...
柳漾扯了扯唇,不再說話。
低頭專心繡著一隻荷包。
荷包已經弄得差不多,布麵上繡著‘平安’二字,散發著很淡雅的花香。
周鶴庭瞥過去,“給誰做的?”
“阿平。”柳漾將細細的針頭穿出,很專注的模樣。
扯了扯領口的扣子,周鶴庭有些煩躁。
知道給柳平做,就不知道給他做一個?
他聲音冷了些,“柳漾,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殷晚汀的事,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