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鶴庭抬手將柳漾額前的碎發挽在她耳後。
粗糲的觸感劃過肌膚,柳漾被他的氣息燙得戰栗,但更多是對來自他身上強烈危險氣息的懼意。
柳漾動了動唇,“隻是普通朋友。”
“每晚可以送你回家的朋友?”周鶴庭眼裏有醉意。
手一緊,柳漾無比壓抑,“你查我。”
周鶴庭猛地握住她的後頸,強迫她抬頭,“你覺得我不應該查你?”
柳漾憤怒時,是不怕他的,隻有事後想起,才心有餘悸。
她挑釁,“少帥和殷小姐打得火熱,我跟別的男人交朋友怎麽了?隻許州官放火,不讓百姓點燈?”
周鶴庭目光陰暗,居高臨下望著她,“跟他到什麽程度了?”
對待感情,柳漾自認比周鶴庭有良心得多。
他卻懷疑質問她。
忍著鼻尖的酸澀,柳漾無力道:“天已經晚了,麻煩少帥從我家離開。”
她抬手去推他,腕子卻被狠狠攥住。
肩頭猛然一涼,裂帛聲驟然響起。
大驚失色下,鎖骨一陣刺痛。
周鶴庭順著她頸間的肌膚,咬上她耳根後的那塊嫩肉。
柳漾那裏最敏感。
以前跟周鶴庭做,兩人到極限時,他最愛撩撥那處。
柳漾沒出息地繳械投降,身體的反應也同樣讓他舒爽到極致。
他無數次說她是妖精。
此時,柳漾根本招架不住,而且這裏和祖母的屋子,隻隔著一間客堂,隔音不好。
她忍著身體的戰栗,語氣慌亂,“你別發瘋。”
周鶴庭冷笑,撕碎了她身上的最後一層隔膜。
他襯衫的紐扣很涼,涼得柳漾忍不住顫抖。
刻意折磨,周鶴庭陰冷無比的嗓音如魔音,讓柳漾理智一點點崩塌。
“喜歡明懷景?”
“跟他到這種地步了嗎...”
“染指我的東西,你清不清楚是什麽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