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寒長腿邁開跟上去,不過幾步就追上了沈聽禾。
解釋的話在他唇邊滾過好幾回,似乎很難以啟齒:
“今天我不是故意遲到。”
沈聽禾進了電梯,似乎已經徹底看清了現狀:
“用不著解釋。”
“我要的已經得到了,我不怪你。”
她隻怪自己對他抱了太高的期望。
電梯門在一樓停下,沈聽禾出了電梯,上了不遠處爺爺給她開的車,直接離開了。
鬱露從茶廳走出來,搖頭唏噓,跟墨青寒感慨:
“我沒見過這麽不懂事的小姑娘。”
“你剛剛遲到,也是為了分析清楚沈氏近幾年的情況,好為她準備充分。”
“她倒是好,還耍起脾氣了。”
墨青寒一直看著沈聽禾的車子消失在車流中,才沉著臉收回視線。
“不怪她。”
他低聲道。
鬱露臉上的不悅一閃而過:
“行了別管她了,今晚哥們兒幾個組了局,去喝點?”
墨青寒:“不去。”
他上車離開。
鬱露抱起雙臂,認真地思慮起來。
往常在墨青寒身邊晃悠的女人,在她這些招數下走一遍,就沒有不跑的。
沈聽禾倒是個沉得住氣的。
不過沒關係。
鬱露往暗處看了眼:“出來吧。”
葉詩雨從酒店的大門後走出來,跟著鬱露進了茶廳。
相比於鬱露此刻的雍容華貴,光鮮亮麗,葉詩雨滿臉的憔悴,土頭土臉,像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
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眼底濃烈的恨和不甘心。
“你說你會幫我?我憑什麽信你?”
她防備地瞪著鬱露。
鬱露慢條斯理地泡著茶:
“我有我的理由,但如果你聽我的,我能讓你懷上墨青寒的孩子。”
“有了她的孩子,你就能嫁進墨家當少奶奶,不比守著宋千舟那個死囚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