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受害者的家屬聞言，每一個都麵露喜色。
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眼含淚水：
“真的嗎李警官？”
“你的意思是，我丈夫的死終於能得到一個說法了？”
李警官點點頭，往裏麵走去。
“你們跟我來吧，把你們知道的都詳細地跟我說一下。”
幾人跟著劉警官進去了。
沈聽禾跟墨青寒在外麵等著。
“親手把他送進監獄，真的不會後悔？”
墨青寒垂眸看著她。
沈聽禾的目光透過窗戶，外麵的城市夜景繁華如晝。
她扯唇：
“後悔？”
“我隻後悔沒有早點把他送進去。”
那樣她就不會被灌下那杯下了藥的水，也不會差點就被李朔侮辱。
墨青寒走到沈聽禾旁邊，跟她並肩而立。
他嗓音依舊冷淡：
“別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
翌日早上八點。
舉行婚禮的古老教堂外，停著一輛加長限量款的黑色邁巴赫。
已經有賓客陸續走進教堂，前來參加宋千舟和她的“婚禮”。
她降下車窗，讓陽光打在自己身上，心情愉悅。
墨青寒將車子熄了火，目光不動聲色地落在沈聽禾身上。
他似乎想從她身上捕捉到一點不開心的痕跡。
但失敗了。
“這麽開心？”他問。
沈聽禾回頭：
“你知道人生五大喜事麽？”
墨青寒搖搖頭。
沈聽禾莞爾一笑：
“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還有一個，前任進監獄。”
墨青寒被她逗得揚了揚唇。
腦瓜子不大。
整天想些亂七八糟的。
沈聽禾拉開車門下車，往教堂走去，墨青寒跟上來。
她事先和宋千舟商量好，直接在教堂化妝，就免了婚車去接的這個流程。
畢竟他們的婚事宋遠成不同意，一切流程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