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憋了會,哄堂大笑。
宋千舟臉已經憋成了醬紫色。
他看著沈聽禾被墨青寒牽走,臨了快要上車時,墨青寒親自替沈聽禾開了車門,還伸手擋在上方,以防她的頭被磕到。
宋千舟眼睜睜地看著墨青寒的邁巴赫走遠。
他心裏愈發不是滋味。
為什麽他棄如敝履的木頭女人,會被墨青寒視若珍寶?
難道墨青寒不知道她聊無趣味,就像條死魚麽?
可墨青寒見過的女人,一定比他見過的要多。
他......
是不是真的選錯了?
實際上。
是沈聽禾快要上車的時候,忽然拉住了墨青寒的衣袖。
“剛剛手好像被花刺傷了,能幫我開一下車門嗎?”
“不行。”墨青寒拒絕得幹脆利落。
沈聽禾咬咬牙,為了氣死宋千舟,豁出去了。
“求你,青寒。”
墨青寒身形頓了頓,繞到車子的另一邊,給她打開了副駕駛的門。
伸手為她擋門框,完全是出於骨子裏的紳士反應。
車子緩緩前行。
沈聽禾剛喝了些酒,現在是微醺的狀態,想起最近發生的事情,難免有些出神。
墨青寒斜睇了她一眼,有些不悅。
“在想什麽?”
沈聽禾搖了搖頭。
“沒什麽。”
墨青寒臉色愈發沉了下去。
“還忘不掉?”
“忘不掉紋身上唄。”
沈聽禾有些懵地轉頭看著他:
“啊?”
“忘啥?”
他說話怎麽突然莫名其妙的。
墨青寒冷哼了聲,不再理會沈聽禾了。
他全程都貼緊著車窗坐,似乎離沈聽禾越遠越好一般。
車子到了別墅,助理去停車。
墨青寒一下車就邁開長腿,頭也不回地進了屋子。
沈聽禾無辜地立在原地。
啊?
怎麽了?
助理憋著笑,降下車窗:
“沈小姐,墨總以為你還想著你那畜生前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