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孫建國離去背影,林海生摸了摸手上的兩個紅包,掏出來大概數了下,每個500,共計1000塊。
看到這些,林海生不禁笑出聲來。
看來自己以後要是不開飯店,也能當個谘詢師什麽的,有些信息放在之前那隻是報紙上一篇輕飄飄的報道,可是放在現在,在某些人眼裏那可是千金難換的寶貝。
多虧自己前世還保留喜歡看報紙的習慣。
夜幕降臨,似乎一切都恢複平靜,人們都早早躺下進入夢鄉,在病床前的張東卻還是精神百倍。
在部隊中他接受過魔鬼訓練,各項指標遠超常人,平常兩三天不睡覺對他來講簡直是輕鬆百倍,更何況現在沒有什麽槍林彈雨,他的精神也用不著繃得那麽緊,再說白天中午也小睡過一會。
現在他的主要任務是看護病房內的兩個病人,趙叔和徐奎。
徐奎那邊早就呼呼大睡,趙叔卻睡得很不踏實,仿佛某些東西一直在對這位老人產生困擾,看著趙叔幹裂的嘴唇,張東輕輕打開水壺,取出棉簽蘸水都輕輕塗抹在嘴唇上,這可以讓傷者好受一些。
重新給趙叔掖好被角,張東看著老人的臉有些出神。
在今天看到張老棍子的那一刻,他心中殺意翻湧,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自己小時候看到母親被對方打死的畫麵,有那麽一瞬間,他差點就控製不住自己要衝上去,腦海中早就演變出不下九種的殺人折磨方式,最終還是在林海生的提醒下按捺住。
自己還有趙叔這位恩人要管,就讓那個張老棍子再多活一段時間也不是不可以。
突然,走廊外響起一陣腳步聲,在原本就寂靜的氛圍下顯得格外清晰。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張東起身一個健步衝過去把門打開一條縫,門外正是白天和張老棍子打麻將的年輕人,他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