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上床。
當高大身影棲身下來的時候,江瀾發出了嬌媚的嚶聲。
雖然她什麽也沒做,但黃景行就是已經被撩撥得滿麵痛楚,仿佛一刻都不能再等。
他幽深的眼沉沉地望著她,薄唇在她微涼的嘴唇上曖昧地廝磨著,“你還沒回答我,你想我嗎?”
“是想的吧?”
他自信且固執地問。
窗外一道光閃過,江瀾看到他的眼底有笑意。
那種壞壞的似笑非笑,還帶點涼涼的邪性,和他平時那副正直的模樣有著巨大的反差,很像一頭眼冒綠光的餓狼。
還有那雙本就比別人更深更黑的眼睛,仿佛要溢出光來,看得江瀾心裏麻酥酥的——
一直要說的“想”字,此刻就卡在喉嚨裏,怎麽都發不出來。
黃景行在察覺到她的耳根開始禁不住地潮紅發熱以後,動作就開始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夜色漸深,房間內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氣息。
兩個人的身影在柔和的月光下交織在一起,仿佛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舞蹈,而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心跳,都似乎在與對方的靈魂共鳴,然後在彼此的懷抱中找到了內心的歸宿。
——
宋家人都看出了葉寶珠不對勁。
她平時總是一副打了雞血的樣子,說話痛快,幹活麻利,可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自打從幼兒園回來以後,就像乏驢上磨似的,變得沒精打采,吃過晚飯就獨自回屋躺著去了。
宋媛忍不住打探,“媽,我嫂子怎麽了,蔫不拉嘰的沒精神,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話音剛落,她就挨了高巧珍一個巴掌。
“胡說啥你,她滿打滿算也才進門一個月,哪那麽快就懷上,不懂就別瞎說!”
宋媛當然不懂,她長這麽大還沒處過對象呢。
倒是宋紹林,訕訕地接了一句,“那有啥不能的,好多事都逃不過一個‘巧’字,小雨他媽不就是剛進門就懷上了嗎?事實明擺著,有啥不讓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