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萍:“你什麽意思你?”
趙紅眼神暗了一下,拉住崔萍:“好啦,還嫌事兒不多?趕緊拔草,工分重要!”
周圍的村民們早就聽到了她們的爭吵聲,無語的八卦。
“你說這趙紅怎麽就偏和崔萍關係好呢?崔萍知青那個性子,擱著我可是不喜歡!這樣的脾氣要是當了我家的兒媳婦兒,我每天得氣死!”
“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找兒媳婦兒就得找性子好的,其實我看趙紅不錯,做事兒大方,性子也沉穩。
整個知青點啊,要不是趙紅知青擔著,估計早就翻臉了!”
“哎,你們聽說了嘛,新來的一個女知青,和她媽媽一起來的,我聽說她媽媽是個寡婦。”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打聽過了,好像是說男人死了,也不放心姑娘一個人在鄉下生活,就跟著來了!
好像是把城裏的工作都給賣了!”
“啊……那工作應該不少錢吧?咱們鎮子上的工作都的五六百塊錢呢,要是京市,那估計得上千吧?”
“怪不得人家穿的不錯,就算是粗布的長衫,也是一個補丁都沒有呢!真好,我什麽時候能穿上一件完整的衣服啊。
你們知道不,我這條褲子都穿了二十年了,前後補丁都打了十來個了。哎……比不了啊!”
“還是城裏人好啊!”
說著說著就說歪了……
“你們說,這餘生的媽媽是個寡婦,那女人哪裏能缺的了男人啊!我娘家大哥老婆早死了,不然給我大哥介紹介紹?”
“嘿,王嬸,你想的美!誰不知道你大哥是個打老婆的慣犯,都結了幾次婚了,死了一個,跑了三個。
你是看上人家餘寡婦的錢了吧?”
王嬸是個胖胖的圓臉,但是卻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看你說是什麽話,我大哥是什麽人我還不清楚?
那是她們沒有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