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久死了,毫無征兆的死了。
他走得很安詳,嘴角還帶著淺淺笑意。
來參加宴會的賓客也震驚不已,誰都沒想到,壽辰最後會變成了忌日。
洪家上下所有人,瞬間從喜悅轉為悲傷,那情緒如同過山車。
好在洪承久快九十歲了,按照當地習俗,這也算是喜喪。
當天晚上,洪家開始操辦老爺子的葬禮,同時打探消息的洪天宇也回來了。
“什麽?查不到?”
洪振豐一驚。
“嗯,什麽信息都沒有,就隻有一個名字。”
洪天宇搖頭扁嘴。
“怪了,怎麽會這樣?”
洪靖宇摸著下巴問:“會不會是係統出問題了?”
“不可能!”
洪天宇正色道:“各大係統我都找遍了,就連情報部門都查不到半點信息,資料上就隻有四個字,身份不詳。”
“哦?看來這位淩先生,很不簡單啊。”
洪振豐皺眉點頭。
連洪家都查不到的人,絕對是第一次,這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小酒子,一路走好。
淩霄站在靈堂前,麵無表情。
這幾千年來,他不知送走了多少故人,一代又一代,上有皇親國戚,下有黎民百姓。
……
三天後一大早,洪承久出殯。
三個小時左右,送葬車隊停在了一座大山腳下。
這裏三麵環山,隻有一條崎嶇不平的小路,方圓幾十公裏都沒有住家。
淩霄下車後看向山頂,微微眯起眼睛,山尖處居然有一團淡淡邪氣。
這邪氣及其微弱,換做其他人根本無法發現。
其實這裏也是一塊風水寶地,隻是這邪氣很怪。
隨後,送葬隊伍抬著棺材準備上山。
“站住!”
可剛到山腳下,就被三個年輕男子給攔住了。
“今天封山了,任何人不得上山。”
“啊?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