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朗,你怕不是忘記了,你是如何被父皇驅離太子宮的吧!”
“本王本來以為很高估你了,可沒有想到還是低估了你!”
“七八十歲了,竟然依舊是臉皮都不要了!”
清冷的聲音從薑晨嘴中傳出,視線看著前方那一個簡直不要臉的老者,這一刻他是真的被氣笑了。
好家夥。
他隻能說好家夥。
張若虛的春江花夜月竟然都能夠被對方硬塞在自己臉上。
當年,這一位沽名釣譽。
被自己那個便宜老爹查出來其是借用他人之作而成名,自己根本胸無半點墨,一氣之下被驅逐了皇宮。
可又由於這個太子太師是自己那個便宜老爹親自挑選的,以免損傷自己的麵子並沒有公開出來。
此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敢冒頭。
“殿下,何出此言,老朽當年也不過是因為殿下頑劣,多教導了幾句,這麽多年過去,殿下也無需如此耿耿於懷。”
王明朗此刻可不知道薑晨的想法,或者說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此刻聽到薑晨的話語,神情帶著詫異,話語則帶著一份歎息開口。
“這!”
而聽著他的話語,頓時周圍的一道道身影麵麵相覷,不少人都帶上了一抹奇異色澤看向了薑晨。
“嗤!”
“這老家夥還是沒有變!”
“我這個大哥看來麻煩了!”
閣樓之中,看著這一幕,秦王不由輕笑了一聲。
“秦王殿下,這詩難道不是王老先生所作?”
旁邊一名年輕的公子哥帶著好奇開口。
而伴隨著他開口,秦王周圍的人都不由看向了秦王。
而麵對著眾人的目光,秦王隻是笑了笑,並沒有開口。
不過此刻沒有開口,似乎已經是最好的開口了。
眾人都不由有些吃驚的看著下方。
而此刻下方,或者說整個湖心亭,已經一下子嘈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