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長期受眩暈之症困擾,此乃腎陰不足、肝陽上亢所致,需服藥配合施針方能緩解。她順從地點點頭,褪去外罩的輕紗,任由沈靈犀如往常般為她醫治。行針將畢之際,裏間突然傳來一聲怒斥:“婉柔,你這小賤人,跑哪兒去了?”
婉柔麵色尷尬,有些難為情地向沈靈犀投去歉意的微笑,向內屋喊道:“爺,您稍等片刻,我……”
另一個“我”字還未出口,一位相貌平平卻衣衫不整的年輕男子慢悠悠地從裏間走出。此人正是吳耀祖,見到屋外的陌生女子,似乎吃了一驚,隨即滿臉**笑道:“婉柔,這是你哪位姐妹?長得還挺標致……”
聽聞此言,沈靈犀麵色陡然一沉!銀針已除,婉柔急忙解釋道:“爺,她不是……她是顏醫師。”說罷,又連忙轉向沈靈犀道:“顏醫師,您別在意,吳少爺就愛開玩笑……”
“什麽顏不顏的……”吳耀祖粗魯地打斷她,油膩的手指朝著沈靈犀的臉頰伸去,嬉笑道:“還真是個美人兒……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驟然響起,瞬間充斥著整個房間。婉柔嚇得臉色煞白,隻見沈靈犀手持兩枚銀針,針尖已深深刺入吳耀祖伸出的那隻手中,並且還在緩緩推進。吳耀祖疼得麵容扭曲,大聲呼喊道:“來人啊!”
沈靈犀冷笑一聲:“吳少爺,我勸你還是別喊了,乖乖別亂動。這針上可是塗了藥的,你動得越厲害,藥性擴散得越快!”
“什麽……什麽藥?”吳耀祖的痛苦之色中又添了幾分恐懼,歇斯底裏地喊道:“你到底塗了什麽藥?”
沈靈犀冷冷地說道,“不過是一種自製的秘藥罷了,死不了人!但會讓你如螞蟻啃噬般又癢又疼,從午夜發作到天明,直至你生命終結!”
望著吳耀祖愈發恐懼的眼神,沈靈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還給這藥起了個名字,叫‘如意散’。你覺得,這個名字好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