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瞬間就引起在場的人低聲議論。
“可不是,明明是陸大姑娘自己手腳不幹淨,出了事情還怪到嘉禾縣主身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且還不一定跟嘉禾縣主有關係,嘉禾縣主能有如此神算知道陸大姑娘會去偷東西?除非這位是慣犯了,這樣才能讓她將計就計。”
“沒錯,這樣一個小偷,說的話又怎麽能信?”
有不少都是有家世的夫人,管理後宅難免有疏忽的時候,要是有那偷奸耍滑的下人偷盜府中的東西倒賣,後麵發生了什麽事,還得他們這個受害者來承擔?
什麽道理啊。
若是這樣,誰還敢買下人啊,誰知道下一個做錯事被主家罰了,心生不滿,反手將主家害了?
陶希碩惱羞成怒,“誰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妖力提前知道陸大姑娘會去偷東西,提前布局,先前聽說你狀若無鹽,身形臃腫,比那鄉間村婦還不如,才過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變得如此清麗,有這能力,提前知道這蠢婦人回去偷東西也不足為奇。”
說到這,所有人看向桑挽的眼神都變了臉色。
上京就這麽大,每日說的無非就是這些東家長西家短的事情,桑挽容貌醜陋的事情大家也都有耳聞。
更何況,在場的也還有一些曾經跟桑挽一起談事的東家。
這一刻,所有人都下意思地退後一步,生怕桑挽真是什麽妖魔鬼怪。
“皇上早就下令不準談論這些怪神亂力的事情,郡主現在說我會妖法可是不將皇上的旨意放在眼裏?”
陶希碩嚇了一跳,死賤人動不動就拿楚文帝來壓她,實在可恨。
若是她娘生成了一個男兒,又怎會有楚文帝的什麽事,想到這,她連外祖父也怨恨上了。
要是當時他不顧朝廷的反對,立她娘為太子如今又怎麽會桑挽幾次三番用楚文帝那個鳩占鵲巢的老東西來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