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洲......嗯......”
密不透光的房間裏,兩具汗濕的身體裹在單薄的被單下,糾纏......
江染隱在門縫外的陰影中,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刺痛感尖銳,她卻渾然不覺,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出聲,不動作,像一座清冷而絕美的雕塑,堆砌出讓人驚心動魄的破碎和哀涼。
**的兩人安靜不到一會,又開始了動作。
女人說話帶著鉤子,聽得人心癢:“綏洲,是我叫的好聽還是你那未婚妻?”
江染垂下眼睫。
房內傳來沙啞的低笑聲,像以往他在她耳邊輕喚“染染”般誘人,但說出的話卻涼薄到讓她遍體生寒。
“未婚妻......她也配?”
“不過是我用來報複江家老頭的工具。”
“工具而已,就算叫出花兒來,也比不過寶貝的......”
“啊~”
話裏的刻意留白,被女人嬌媚驚叫填滿。
江染深深呼出一口氣,推開門。
“啊!”女人率先看到她,立刻將自己藏進了男人的懷抱。
“你幹什麽啊!”她使勁在男人胸前拱著,又仰頭撒嬌,“綏洲,你看她......”
男人卻隻勾了勾唇角,完全不介意地翻身,靠在床頭上,床單堪堪遮住重點部位:“怎麽了......我的染染......”
鬆懶的語調,玩味的話語,一字字地敲擊在江染的心尖。
“陸綏洲......”她啜喏了幾下唇瓣,才坎坷找回聲音。
男人深情的桃花眼定定地注視著她,右手曲折墊在腦後,懷中圈著暗自摩挲挑火的女人,聞言輕挑起眉梢。
江染避開他的視線,向來被誇修長漂亮的天鵝頸此刻低低垂下: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報複我父親,但是結果如你所願,江家被你打得死死的,不可能再東山再起,你贏了......”
碩大的淚珠劃過白嫩的臉頰,平靜的聲線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