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上的字是標準的花體字,很飄逸。
岑鬱連問了幾次,見陸靳言沒有回答他的意思,也懶得再對牛彈琴,拉開置物箱把卡片扔了進去。
“話說,你車是怎麽開過來的?酒駕?”
“沒,找代駕開過來的。”
岑鬱幽幽瞥了他一眼,,“是哦,還和代駕去酒店了,是正經代駕嗎?”
下一秒,陸靳言冷冷的眼神剜了過來。
岑鬱終於識趣地閉上嘴,一腳油門開了出去,“老地方?”
“嗯。”
車內暖氣十足,車窗沒一會兒就蒙上了一層水霧,擋著後視鏡,趁著等紅燈的空隙,岑鬱讓陸靳言擦下車窗。
正巧碰上剛結束晚課的高中生下課。
岑鬱忽然想起來,“你這段時間和溫言卿還有聯係嗎?溫家把她送出國這麽長時間,也沒聽他們再說起過。”
到底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妹妹,岑鬱心裏不免多感慨,“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五年了,估計對這裏的感情也淡了吧……”
陸靳言沒說話,岑鬱以為是他不想提起往事。
歎了口氣,搖搖頭,在跳綠燈的前幾秒,踩了腳油門衝出去。
……
雖然彩排不如意,但好在溫衡及時聯係了一個大熱門歌手來頂開場,晚會還是正常舉行。
結束後的晚宴,港城的幾個大領導在推杯換盞聊著港城將來的發展方向。
溫南姝站在宴會廳門口,臉色很僵。
飯局上她聽到了幾個大人物聊晚會,說一切都好,隻是開場的表演不驚豔,要是原來的舞蹈的話,效果更好。
有人提到,這次的總策劃是溫家的那位千金。
溫家的那些事,當時在港城鬧得不小,有點地位的人都聽說過。
“是她啊,到底是年紀小,還是要多曆練一下。”
擺明的,就是對她不滿意。
溫南姝煩躁地撥了撥被風吹亂的頭發,摸出一根女士煙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