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卿難得早上醒地早,換了件舒適的衣服還沒出房門,就聽到了一陣打噴嚏的聲音。
“卿寶寶,這空調是不是壞了?半夜可沒把我凍死!”席澄的鼻子都擦紅了,站在門口可憐兮兮地看著溫言卿。
“沒有啊……”溫言卿走到他房門,剛推開他的門,就被一陣強勁的冷風吹得痛苦地裹緊了衣服,抬頭就看到正在工作吹風的空調。
溫言卿:……
溫言卿默默地在外賣軟件上給他點了感冒藥,安慰他,“這個天就是容易感冒。”
席澄對她的話深信不疑,一個在拉斯維加斯長期喝冰的人也開始自覺去廚房燒熱水了。
溫言卿下樓坐在沙發上翻手機,陸靳瑤又給她不斷地發消息,發兩張陸爺爺的照片,說陸爺爺這兩天的狀態好了不少,醫生說可以出院了,可能過兩天就能回家了。
【溫姐姐,爺爺出院的時候你會來看看嗎?我和爺爺都很想你。】
溫言卿看著消息沉默了片刻,才回,【最近有點忙,得拜托你照顧好爺爺了。】
陸靳言聽到這個回答,很是難過,又給溫言卿發了很多的信息,溫言卿耐心地回完,已經是十分鍾後的事情,恰恰此時,中介的電話來了。
說過戶的事情這兩天就能完成,對方明天就能把尾款打到她的賬戶上。
好不容易事情終於能告一段落了,溫言卿靠在沙發上,仰頭活動了一下脖頸,就看到席澄正對著電視機上的新聞發呆。
電視上放的是港城最新的花展,有全球最奇特的花的品種,她知道席澄的樂趣就是種各種各樣的花。
想到這裏,她翻出虞瑜的照片。
虞瑜最喜歡花,尤其喜歡少見的品種,她還活著的時候,她曾經去過她家,滿屋子的花,她還曾經調侃過虞瑜,若是她以後不想再混舞蹈圈,以她的審美完全可以去開一個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