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電梯裏瞬間安靜地隻剩下了呼吸聲,溫言卿一抬頭就對上了陸靳言深邃的眼眸,仿佛是想要把她整個人看透。
兩個人四目相對,直到溫言卿忽然笑出聲,“是,我們就隻是朋友,不過你問這個是什麽意思?你是覺得這件事情和我有關嗎?難得你費這麽多心思去收集這麽信息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還對我念念不忘。”
陸靳言沒接她的茬,收回目光,電梯的顯示屏正在一層一層上升。
“那個席澄的底細,你清楚?”
“清楚那麽多幹什麽?要是每個追求我的人我都要調查他的底細,那我一天天的就不用幹其他的事情了,幹脆轉行當偵探吧!”說著,電梯正好到12層,溫言卿走出轎廂,回頭看著陸靳言勾起唇,“畢竟我可以很受歡迎的。”
陸靳言沒理她,用指紋開了鎖。
比起海濱別墅,這個大平層裏就多了一點家的感覺,入眼是暖暖的燈光,還能看到陸靳言的一些私人物品,擺放地井井有條,讓溫言卿忽然間想起來陸靳言是一個有些強迫症的男人。
她甩到鞋,剛把包扔到沙發上,門鈴就響了起來。
陸靳言剛好進書房,她不得以隻能自己去開門。
剛開門,就看到了陸靳言的助理提著個袋子站在門口。
”陸總……這是您……“鄭文已經把話在嘴裏過了千百遍,所以當門打開的時候就自動地把準備的台詞念出來,沒想到麵前站著一個女人……
還是……之前剛和陸總有傳聞的女人。
他一下子結巴地不會說話了,“我是陸總的助理……這……這是……”
溫言卿自動忽略他的緊張,接過他手裏的袋子,還沒等她看清楚裏麵是啥,鄭文就撒著腳丫子退到電梯裏了。
這……陸靳言平時對員工都這麽苛刻的嗎?
見到他就像是見到瘟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