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澄的眼睛閃過一瞬的驚詫,警惕地問,“什麽女朋友?”
“我開玩笑的。”溫言卿拉緊了自己的大衣,道,“第一次聽說你沒女朋友,還真的讓我驚訝到了”
第一次見到席澄的時候,他一身時下最潮流的穿搭,捧著一束花,耳朵上的耳釘隻多不少,像是每根頭發絲都潮地像有女朋友的模樣。
溫言卿繼續道,“和我走的那麽近,你將來的女朋友不會生氣嗎?”
席澄急了,繞到她麵前,“卿寶寶,是我表現地還不夠好嗎?我就喜歡你一個,這輩子都不會讓其他女人靠近我!”
他想到溫言卿看陸靳言的眼神,恍然間悶了下來,半秒之後做了個沉重而堅定的抉擇,
“沒事,我可以做小!”
風聲太大,溫言卿幾度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幻覺,
席澄很認真,清俊的眼底染上微紅,看的溫言卿心裏一刺,攥緊了袋子搖頭,“你不了解我的過去,你接受不了。”
那些過去,連她自己都接受不了,她不想讓別人為她浪費時間,不值得。
席澄還想爭辯什麽,被溫言卿打斷,“我今天有點累,我先回去休息休息,我說的話,你好好考慮一下。”
說完,溫言卿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徑自上了車。
席澄站在路邊,看著出租車開遠,兩隻耳朵通紅。
他煩躁地踢了一腳地上的石子,“這什麽破天氣,我耳朵都要凍掉了。”
溫言卿回到家,把買來的日常生活用品分門別類地收拾好,她來的這些天消耗了不少東西,得都補上。
給陽台的花澆水的時候,她忽然發現桌上的花被換了,明明前兩天還是絢爛的海洋之歌話術,她昨天早上出門的時候看到葉子枯萎了一些,本想著換的,但事情一多忘記了。
更巧的是換成了雪山粉玫瑰,成色比席澄送的那個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