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哥,你在外麵嗎?”溫南姝的聲音適時而至,把陸靳言的思緒勾回來。
邁著長腿踏進觀察室時,溫南姝正眉眼委屈地趴在溫衡的懷間,頭上的紗布很紮眼。
陸靳言雙手插兜問,“怎麽樣?”
“醫生說要靜養一個禮拜,怕留下後遺症。”說罷,溫南姝摸著自己的腦袋,委屈道,“沒想到她現在還對我有這麽大意見,竟然唆使陳婉寧對我下手!“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以後離她遠一點。”溫衡言語裏都是藏不住的厭惡,說完起身叮囑陸靳言,“我去問問醫生情況,給我爸回個電話,他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一直在擔心。”
陸靳言點頭。
溫衡一走,溫南姝立刻就坐了起來,伸手就笑眯眯地要抓陸靳言的手。剛要碰上的時候,陸靳言忽然抽回了手。
溫南姝一愣,旋即識趣地收回手,閃著一雙水盈盈的眼睛,楚楚可憐,“靳言哥,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都不關心我一下嗎?”
陸靳言懶得和她廢話,開門見山,“誰讓你拿我的菩提串的?”
“這不是給我的嗎?尺寸也和我剛剛好啊。”溫南姝伸出手,菩提串纏繞在她的手臂上剛剛三圈。
都這麽合適了,不是她的還能給誰?
“給我。”陸靳言重申第二遍。
溫南姝還是第一次見陸靳言這麽強硬,往日裏她要什麽,他臉色都不帶變的,就一個破菩提串,至於嗎?
她煩躁地脫下手串,不爽地扔給陸靳言,”還給你就是了,那麽小氣幹什麽?“
陸靳言默不作聲地繞在自己手上,兩圈,也剛剛好。
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不是你以為合適,就是你的。”
溫南姝咬緊嘴唇,幾乎快把嘴唇咬破了。
……
溫言卿找到陳婉寧時,她正在急診室門外吞雲吐霧,淡淡水果香縈繞她全身,她走過去,剛要說話,薑青青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