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酒店地址告訴過誰?”警方站在她旁邊記筆錄。
溫言卿搖了搖頭,她的地址是主辦方提供的,而拉斯維加斯那邊知道的兩個人都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警方簡單地記錄了一下她的個人情況,知道了她是拉斯維加斯舞團的主舞後若有所思,“有沒有可能是競爭對手?”
溫言卿不清楚。
警方最後也沒查出來什麽,隻能安全起見建議她盡快換個酒店。
警方走後,工作人員連連向溫言卿道歉,表示以後這樣的情況再也不會出現,他們一定會更加嚴格地管理快遞。
溫言卿想自己靜一靜,示意工作人員出去。
接待室裏就剩下了岑鬱和她,岑鬱拖開凳子坐在她對麵,抬頭瞥了她一眼。
接待裏的光線柔和,暖黃色的燈光從頭頂籠罩她全身,她雙手插在頭發裏,神情難捱。
五年不見,她清瘦了些,下巴也隱隱透出了小尖角,比從前更加精致,氣場也提升了不少,早就褪去了曾經小妹妹的樣子。
岑鬱問,“剛來?”
“來了有幾天了。”溫言卿如是說。
岑鬱猶豫了一會兒,拿起紙杯抿了口茶,“見到溫家人了?”
“嗯。”
“陸靳言知道你來了?”
“對,那天他來接的我。”
“哢”的一聲響,岑鬱手中的水杯被捏扁,手上青筋暴突。
溫言卿一怔,“你怎麽了?”
岑鬱皮笑肉不笑,“沒事,你繼續說。”
好他陸靳言個狗東西!
他的言卿妹妹來了這麽久都不告訴他,還假惺惺地說不清楚!
場麵陷入了尷尬,到底是這麽長時間沒見了,加上又有這些事橫亙在麵前,連健談的岑鬱都找不到更多的話題切入。
坐了一會兒,溫言卿準備上樓收拾行李,安全起見,這個酒店是肯定不能住了。
“要真的有那種心思,搬到哪個酒店都能查到。”岑鬱衝她甩了甩手上的鑰匙,“我朋友有套空房子,安全性很高,你先住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