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繡一怔,望進沈淮之滿是柔情蜜意的鳳眸,往往被他這樣看著,林繡心裏都軟成一片。
她是舍不得拒絕的,更何況林繡一直都想擁有自己的兒女。
她漂泊慣了,有了夫君有了孩子就是紮了根,林繡眨眨眼,軟聲叫他:“玉郎......”
“嗯?我在。”沈淮之輕輕蹭她的鼻尖。
“嫣兒想不想生?”生下有著他們兩個骨血的孩子,最好是個女兒,像極了他的嫣兒才好。
林繡心跳得很快,但還是有些擔憂,“我從前吃了些亂七八糟的藥,在溫陵也一直沒懷上,會不會不能生?”
那會兒她和沈淮之可比如今荒唐,有時候白日裏沈淮之都纏著她不放。
可是林繡肚子沒動靜,去看了大夫,也沒說出個什麽所以然,隻說緣分沒到。
沈淮之安慰她:“你養好身體,改日我請宮裏專精婦人科一道的太醫來給你把脈。”
林繡見他這般上心,便柔聲笑了笑,不過她目前最苦惱的還不是身體。
是沒名沒分,生什麽孩子。
林繡眼巴巴瞧著他:“玉郎,我已不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咱們的孩兒可不能——唔!”
沈淮之似不想聽這些話,掐著林繡尖尖的下巴,重重一吻。
林繡喘了口:“玉郎......我——”
聲音盡數吞沒進沈淮之的唇舌間,沈淮之放肆又縱情地與她接吻,仿佛沙漠裏行走多日的旅人,迫不及待要汲取津液。
林繡沒什麽力氣,推了幾下放棄掙紮。
沈淮之感受到林繡的配合與回應,吻突然又急切起來,他也頂受了多方壓力,不敢也無顏麵對林繡剛剛的話。
現下他做不到許給林繡準確的承諾。
莫說是妻,就連妾,沈淮之突然就失去了剛回京時的萬全把握。
他害怕被林繡看穿此時的慌亂脆弱,隻能用親吻和擁抱緩解這種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