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冤枉啊!”許清月在那大聲說道。
她自從那嫁妝被許輕顏坑走之後,本身就過得十分的拮據,現在還要罰她一年的月銀,那往後的日子她可還怎麽過下去?
這件事,她明明隻是將簪子給了林彥邦,自己又沒有參與設計陷害,母親這麽罰她是不是有些太狠了?這一時間,許清月的心底那是怨恨不已。
可這時候,國公夫人才懶得去搭理許清月,說完對她的懲罰後,便直接揮手讓下人將許清月給趕出了院子。
這次,許清月既然將瑾瑜給害成這樣,若不是因為許清月沒有直接參與的證據,不然看她不將許清月給趕出國公府。
許清月則是委屈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氣惱地在屋中發了一頓火,還砸了不少的東西,甚至還拿身邊的丫鬟撒氣。
“夫人,你可不要再砸了,這玉壺春瓶,可是值不少銀子!如今,我們已經捉襟見肘了,這個花瓶要是再砸了的話,那這屋子中就沒有什麽值錢的擺件了!”隻見訪冬死死的抱住那玉壺春瓶,哭著勸許清月道。
原本,許清月那是憤怒無比,可是一聽完訪冬的話以後,她還是愣了一下。
“你說我這屋子中,如今最值錢的東西,就隻剩下這個破花瓶了?”許清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訪冬道。
以前,她還在許府的時候,像這樣子的花瓶那是要多少有多少,從來都不放在眼裏,可如今這倒成了她屋中的寶了?
訪冬含淚點頭道:“夫人,你的嫁妝沒有討要回來,這又經常在國公府裏打點下人辦事兒,所以你那六百兩的嫁妝早就已經花得差不多了。在這之前,屋中還是有些值錢物件的,可是因為您需要用銀子,便讓我們去當了不少的東西,現在這屋中真的已經沒有什麽值錢的了,這玉壺春瓶可真的不能再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