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宓善卻忽然感受到一股灼熱的眼神,心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移動眸子往邊上一看,
竟是瑞王。
他一如先前見自己那番,俊臉浮現癡迷,趁著人多不備悄悄來到她身邊。
“昭儀娘娘,許久不見,你還好嗎?”
“……妾身尚好,多謝瑞王掛懷。”
宓善低頭,輕聲回。
“昭儀,上次一別,我很…”
瑞王還想說點什麽,
宓善輕盈繞了個身,走到另一邊去了,
這下瑞王沒辦法再接近,否則就顯得太刻意,
隻好尷尬地輕咳一聲,瞥了眼父王的神色,見他沒注意這邊,於是笑著回到了那群臣子中。
“你魅力挺大,能讓堂堂皇子為你著迷,到現在還忘不了你。”
宓善本以為逃離了瑞王,能得片刻喘息,
卻不料身旁響起冷然的聲音,
驚詫地抬眼一看。
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張清俊動人的側臉,帶著矜貴不可企及的冷意。
李長虞裝作過來賞花,修長的手指撥弄著一枝桃花,望著前方,似乎在對空氣說話。
隻有宓善能聽見,他貌似不經意輕飄飄落下話語。
“別忘了我們的交易,你現在是我的人了,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觸。”
所以他弟弟等於不三不四?
宓善扯了扯唇角,有些無言地看了他一眼。
”不聽話?解藥不想要了?”李長虞挑起半邊冷峻的眉毛,美貌的臉上,挾著幾分薄涼,低沉的聲音極冷。
解藥?
宓善一頓,眼中錯愕微微閃過,
看來他還沒有發現……他已經深中蠱毒。
見宓善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自己,李長虞還以為她心裏不高興,眼底又泛起幾分冷意,嘲弄開口:
“怎麽,還舍不得?也是,畢竟他可是你稱心如意想要爬床的皇子。”
宓善臉一黑,忍著沒有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