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見風千重麵色難堪,
幾位妃嬪紛紛對視,卻都閉口不敢多言,得罪她就是得罪皇貴妃,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
“哼,”侞皇妃果然動怒,冷冷瞥了秦渺渺一眼,帶著幾分冷意地牽動嘴角,似笑非笑,
“你一個小小才人,不過是剛入宮那天沾了點宓昭儀的光,才得皇上高看了一眼。”
“說這話倒不害臊。”
秦渺渺一愣,麵色難堪地憋紅。
想要說些什麽,但又礙於對麵的人是皇貴妃,憋半天也沒敢蹦出一個字。
風千重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是啊,秦才人,都說皇上忘性大,見過你第二天就不認得你是誰了。”
“你那次侍寢之後,怕是除了被皇上罰跪掌嘴外,就再也沒見過皇上了吧?”
“倒不如宓昭儀,那才是真正被帝王惦念在心上的人。”
風貴人話鋒一轉,又將仇恨拉回到了宓善的身上。
“是啊,宓昭儀哪怕被寶蟾所傷,皇上也沒有因此冷落她,反而還召她侍寢。足以見得妹妹在帝王心中的地位。”
柔慈皇後竟也跟著開口誇讚,眸光幽幽,無形之中又點了一把火。
這下子,幾乎所有妃嬪,都朝宓善投去了針對的目光。
就連一旁的夏染雪,也看出了她們眼中足以焚燒一切的妒意,
暗暗替宓善捏了把汗,朝她投去擔憂的視線。
卻見宓善頷首,唇角依舊噙著淡淡的笑容,輕輕撥了撥茶杯蓋,放下,氣度不卑不亢,
“皇後娘娘繆讚了,臣妾哪敢當呢。”
“皇上不過是照顧我們這群剛入宮的新人罷了。”
“比起姐姐們陪伴帝王左右多時,那些珍貴的時光,是無可取代的,臣妾又算得了什麽呢。”
宓善平靜地一番話說完,
頓時感覺周圍妃子的目光變柔和了不少。
是啊,她們入宮早,在帝王身邊久,有的甚至見證過帝王年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