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毓毓真的沒有做過。”
她眼角懸掛著晶瑩地淚珠,輕咬唇瓣,皮膚蒼白剔透仿佛一碰就會破碎。
淵帝心口都快化了,心疼地將她輕輕放到**,擦去她的眼淚。
“孤相信你。你什麽都不用說。”
“可是,她們都傳……”
“外麵的人敢再囉嗦一個字,孤就拔了她們的舌頭!”
“皇上,你就不問清緣由麽?”
白靈毓依偎在他懷裏,仰頭看著他,氤著水汽的眼裏滿是愛意。
“那你說說,你是怎麽被冤枉的?”
“毓毓聽說,那宓婕妤胸口受了傷。被碧眼蟾蜍給燒灼了。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白靈毓理了理袖子,坐直了身體,
“那碧眼寶蟾,噴出的毒液,根本就不會令肌膚灼傷,它是臣妾養的,臣妾能不知道麽?”
“臣妾宮裏的小凳子,就是在照看寶蟾時,不小心被毒液噴到。”
“當時人人都以為他死定了,結果他渾身上下看來沒有一處異樣,活蹦亂跳了兩天,昨個兒起來,突然就癱瘓了。”
“臣妾想,這才是寶蟾真正的毒性。”
淵帝聽了,心下一驚:
“此話當真?”
一旁的宮女麵色蒼白,哆哆嗦嗦,拿著衣服靠近床邊。
白靈毓冷冷斜了她一眼:“雀兒,你跟皇上說說。”
“喏,回皇上,確有其事,那小凳子……自己不,不小心掉進了蟾蜍的玻璃景池裏。現下,已成了瘸子。若是宓婕妤真的中毒了,恐怕早就癱瘓了。”
雖然,那小凳子根本就不是意外掉進去的。
是白靈毓下令叫人推他進去的。
淵帝聽了,麵上也漸漸露出一絲不滿來。
“皇上,以你跟臣妾的關係,臣妾在想什麽,你難道感覺不出來?”
白靈毓柔軟的手,輕輕撫摸在他的心口上,唇邊漾著妖魅的笑意,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們,是共生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