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晨軒沉默了好一陣,才終於點頭:“如此便送入庫房吧,不過要單獨造冊,你的東西永遠隻是你的。”
他還不屑於算計一個女人的嫁妝。
說到嫁妝,傅晨軒的脊背挺得更直了些,沒錯,就算安遙身份不夠,也沒有家族撐腰又如何,隻要有他撐著,這女人便不算沒有依靠。
安遙倒是有些急了:“說了給你就是你的,以後我若是用錢,去賬房支取就是。”
休想將她這一身正氣的玄門老祖同這些不義之財扯上關係。
生怕傅晨軒再次拒絕,劉恒的聲音中帶著急迫:“王爺,您出去問問,哪個女子願意將自己的全部錢財都交給未來夫君管理,安姑娘明顯是對您用情至深。
女子銀子放在哪裏,心就在哪裏,您若是再拒絕,怕是會傷了安姑娘的心啊!”
管他真相如何,隻要有這五百兩銀子在,那安姑娘就是對王爺用情至深。
傅晨軒深深的看向安遙,仿佛是想將安遙裝進自己的眼睛:“本王明白了。”
既然這女人如此信任他,那他也定然不會辜負這份心意。
直覺告訴安遙,傅晨軒應該誤會了什麽,但如今這樣的情況,直覺已經不重要了。
安遙轉頭看向自己辛辛苦苦贏回來的錢財,這下看小四還怎麽好意思對她甩臉色。
傅晨軒的視線依舊停留在安遙身上,這女人明明是太子的侍妾,為何會對他一往情深的樣子。
究竟是他們之前有過某種交際,還是這女人想借他的手對付太子。
不管怎麽說,這女人既然招惹了他,就不要想輕易離開。
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眼見最後一口箱子被小心翼翼的抬出大門,安遙轉身看向傅晨軒,嘴角卻猛地一抽:這人是怎麽回事,不過就在這站了一會兒,子女宮虛的越發嚴重了。
這次她一直在旁邊盯著,明明沒有任何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