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不慌不忙吃飯的安遙,再想到安遙的本事,以及對自家王爺的心思。
小四感覺自己非常有必要讓安遙知道事情的真相。
畢竟如今安遙已經纏上了他家王爺,這人又有一身的本事。
讓安遙對王爺一往情深,總比在心裏埋根刺要強。
打定主意後,小四硬著頭皮開始揭自家王爺傷疤:“那女人說是相爺家的嫡女,可、可...”
哎喲,這話太過醃臢,他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啟齒。
安遙嗬了一聲:“可是她操守有問題,暗地裏與家表哥暗通款曲,隻是那表哥身份太低無法與她成親,這才不得不遵守旨意嫁給你家王爺,對吧?”
自己想說的話被安遙率先說了,小四的眼睛亮晶晶的,對安遙不停的點頭:“姑娘如何知道的。”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安遙應了一聲:“我自然什麽都知道,那女子原本想要瞞天過海,先混過新婚夜再說,不成想她原來早就有了身孕。
成婚那日太過顛簸,她身子承受不住,竟是直接流產了。”
說來也是可憐,那女子竟是沒意識到自己有了身孕,就這麽傻乎乎的上了花轎。
但凡有點腦子,好歹也得將孩子先打掉再成親,至少不會鬧出這麽大的事來。
這話剛好說到了小四最憤恨的地方,小四忍不住向旁白啐了一口:“誰說不是,那女人明明是流產,卻騙我家王爺是來了癸水不能圓房。
這倒好,那癸水止不住的流,到了後半夜人便已經不行了,這才讓人尋了大夫和相爺過來。”
每每想到這件事,他就忍不住想要啐上兩口。
相爺還真是什麽髒的臭的都敢向祁王府嫁啊!
安遙咽下嘴裏的食物:“她爹過來後被女兒的不知廉恥氣到,親自動手送女兒上路。”
小四發出一聲冷哼,尖著嗓子罵道:“那賤人活該。”